暗香浮动的雨夜，叶辰站在萧初然的公寓楼下。
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泥土气息钻进鼻腔，他点燃一根烟，舌尖燎烫的触感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躁动。三天前在咖啡厅的偶遇像根刺扎进肉里，拔也拔不掉——那个低着头整理文件的背影，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，还有被刘海遮住的耳垂，都在记忆里鲜活得能掐出水来。

门铃响起时，他听见楼道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萧初然穿着件oversize的白色针织衫，下摆在膝盖处无制度地晃动，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脚踝。她狐疑地打量着叶辰递来的文件夹，指节泛着青白的光泽。

“这是上周约的合同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抽烟的样子真不像个正经商人。”

话音刚落，萧初然突然呛咳一声——不知什么时候飘进来的烟雾钻进她鼻腔。叶辰看着她抬手揉鼻子的动作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
二、欲望在领口处生长

办公室的灯光将萧初然的轮廓镀上层金边。她伏案职业的模样像极了只专注啄食的鸟，直到笔尖在文件上划出最后壹个句点，才猛地直起腰，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“要不要……”
“喝杯水？”
“不。”

话刚出口，叶辰已经大步跨过办公桌。西装外套摔在椅背上，领带松开两扣，喉结在皮下滚动的痕迹让萧初然想起夏日午后剥开的椰子。她试图推开他，却发现对方的手指已经扣在自己腰间——力道恰到好处，既不会让她疼，又能让她动弹不得。

唇舌相接的瞬间，某种隐秘的战栗在血液里炸开。萧初然尝到烟草和威士忌混合的余味，却比想象中更令她沉迷。她抬手环住叶辰的颈后，指甲无觉悟地掐进肉里，换来对方一声闷哼。

三、秘密在床笫间发酵

“你到底想如何样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

床单被汗水浸湿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乳白的光。萧初然仰面躺着，发丝粘在耳根，额角的红痕比涂了胭脂还艳。叶辰俯身咬住她耳垂，牙齿尖端划过那抹粉白时，听见对方发出压抑的喘息。

“真要我教你？”
“你……你疯了……”

手指探进腰腹内侧时，萧初然突然坐起身。她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两粒星子，唇角挂着危险的笑：“你可了解，我在金融圈里能一句话让你倾家荡产？”
“尝试看。”

四、黎明前的缠绵

窗外开始泛起鱼肚白时，萧初然蜷缩在床角。晨光里能看见她肩胛骨上细密的绒毛，像撒了层月光。叶辰伸手去触碰那片温热，指尖却被她突然捉住。

“明天……”
“不说。”

“可我……”
“不想听。”

最终，他们都没说。窗帘被风吹起的刹那，萧初然突然翻身压住叶辰，唇线勾起的弧度比窗外初升的太阳还要刺眼。

门铃再次响起时，楼下传来快递员的叫喊声。
叶辰看着萧初然赤着脚去开门，发梢滴着水珠。她递过来的信封里装着张A4纸，上面只有三个字：今晚七点。

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。